她晓得自己是个不怎么吃教训的性子,两辈子了,和商殷纠缠不清,她就没有过好下场。
所以,她要走!
隔日,瑟虹端来热水,进门就见姜宓可怜巴巴地坐在架子床下。
天光乍现,偷泻进来的光亮驱散房间里的黑暗,她委委屈屈地看过来,带着颤音,朝瑟虹娇娇软软的说——
“瑟虹,你带我离开大夏好不好?”
瑟虹手一抖,手里的铜盆差点没摔出去。
她在姜宓水光盈盈的目光下,艰难点头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