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 糟人践踏的校霸(7)(第2/5页)

少女脑袋上那两条毛绒可爱的大耳朵,就这么暴/露在了白光下。

江予笙掩耳盗铃地要去捂住,念头刚起,就被她抛弃了。

不遮了!

反正要让人摸耳朵!

那有什么好遮的!

她计划得很好,打算先从白芡怀里站起来,然后一改第一次求人摸耳朵时的态度,这回要用强硬的语气要求她,来帮助自己度过这一次的易感期。

结果刚挣扎着从人怀里站起来,就因为浑身无力,只听啪唧一声,软兔子又结结实实地栽进了对方怀里。

那强硬的要求声,也变为了软得一塌糊涂的撒娇:“帮我摸摸,摸摸我的耳朵。”

白芡全然不受影响,淡定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开,道:“学姐,我去给你弄上次的饮料,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好吗?”

江予笙摇头,整个人又往她怀里钻,嘴上嘟囔着:“我才不要喝那酸不拉几的东西,我就要你摸我耳朵,快点摸我耳朵!”

话说到后面,情绪又变得有些激动。

白芡又一次把人拉开,眼睛盯着她,认真说:“学姐,我不会摸你耳朵的,所以为了让你自己能舒服一点,把我放开,让我去给你弄药,好吗?”

江予笙登时又被气炸了。

她是不是不喜欢我!

她是不是讨厌我!

所以她才不肯摸我耳朵!

明明耳朵这么漂亮这么软!

为什么不肯摸摸它!

她不是喜欢兔子吗!

她养兔子不摸兔子耳朵吗!

我才不信!

所以,我今天一定要让她摸到我的耳朵!

白芡见怀里人冷静下来了,以为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,又一次拉开她,掀开被子正要下床——

咚的一声。

像颗炮/弹一样朝她猛冲过来的少女,将她直接扑到了身后的被子上。

消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小兔子,彻底化作一株需要汲取她身上营养才能存活的菟丝花。

她窝在白芡怀里,一边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香味,一边用那两条软趴趴的耳朵,不安分地继续往她怀里蹭,嘴里央着:“摸摸我的耳朵,摸摸它!它快要痒死了!”

白芡的伤手不敢乱碰,生怕一不小心就误触到她的耳朵。

凝神观察片刻,终于找到了突破口。

小心谨慎地扣住人的腰,往上一提,终于将人同自己分了开。

被她控制住的江予笙不满,像条泥鳅似的不断挣扎,却因为力量不敌她,最后只能不甘心地被白芡放到被子上。

白芡开始做起“寿司卷”。

以被子为米,把小兔子铺在上头,然后将另一边的被子往她身上盖过来,盖了第一层,抬抬兔子,让被子从她底下穿过,再拉上来,继续盖第二层。

小兔子很瘦,白芡的被子足够长,最后彻彻底底将她裹了三次后,才停下动作。

没有一点力气,只能被迫成为砧板之鱼的江予笙委屈又埋怨地瞪她:“快把我放开!你这个讨厌的家伙!我好难受!快点把我放开!”

“学姐觉得我敢放吗?”

江予笙还在挣扎,片刻后,不但没能把紧裹着自己的被子弄开,反倒将自己折腾出了一脑袋的细汗。

她眼神一闪,转换了态度,开始用分外娇软的声音道:“求求你了,把我放开嘛,我不让你碰耳朵了,我会乖乖喝药的,好不好?就把我放开嘛,好不好啊?求求你了。”

一只湿答答的小兔子,如此这般楚楚动人地央求着你,除非是那以铁石作心的人,不然谁能拒绝呢?

偏偏白芡就有着那副铁石心肠,她冷静地拒绝:“学姐,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去给你弄饮料,你再忍一下,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通过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垂耳兔,后面再次进入易感期时,状态会相对清醒一些。

——江予笙亦然。

脑袋的痒意尚在可忍受的范围内,但她肯定不会告诉白芡这件事,漂亮的小脸蛋一皱,摆出一副难受又可怜的模样,本就温软的嗓音,更是娇得不行:“呜呜呜,我真的好痒啊,我要难受死了,我是不是要死了啊,呜呜呜你就把我放开嘛,真的好难受啊。”

白芡毫不客气地拆穿她:“学姐,我查过资料了,兔子精度过第一次易感期后,抗痒能力会增强,所以你也不用再演了。”

少女毫不意外地因为她的话又炸了毛:“你才是兔子精!你全家都是兔子精!白芡!我命令你!快点摸我的耳朵!不然!不然!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