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贱蹄子!是不是早盼着我被休,所以在这儿看我笑话?现在很高兴是不是?我打死你这小杂种,和你娘那个贱人一样下贱!”
连玉低着头,身子痛得发抖,却不敢反抗,缩着身子小声哭泣,任她打骂。
外面丫鬟噤若寒蝉,动也不动,谁都不敢劝,似对这种场景习以为常。
月隐树后,夜风微凉。
晕黄暗淡的烛火轻轻摇曳,映照在纸糊的窗户上,里面影影绰绰,挥动飘摇,夹杂着女人的厉声谩骂和声声抽泣,永无止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