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占据了我左眼的法器则如一眼泉,源源不绝地填补着我的空缺。
所有人都得到修补与安定。我跪倒在地上,视线模糊到只剩大片拼接的色块。
有人在我耳边说话,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觉得吵闹。左眼的温度在一瞬间升高到我不能忍受的地步。
眼前一黑,我干脆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