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修竹看向后者,却连个冷漠的眼神都无。
盲医依旧浅笑着,手从窗沿收了回来:“何必着急,不如看完这一场。”
舞台中央,层层鲜艳花瓣之上,美艳的女子轻抬红伞,伞缘珠穗相碰,叮铃作响。
“奴家红胭,奉庄主之命献上一舞,名为‘葬魂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