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宜图的建议和江寒屿的决定下(主要是听后者的,懂得都懂),那枚标记纹在了后背接近下腰的位置。
男人喜欢从后背拥吻他,更喜欢看宜图一截截薄而优美的脊骨上,沁下的汗珠滚动。
他热烈的吻会落在任何一处,温度足够烫得宜图心窝发麻。
于是爱意在哭喊中得以释放,又在潮涌的泪水中重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