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睫轻颤,程令雪忽然弯下身。
在姬月恒再次固执地轻声问她为何选择的是他的母亲而非他时。
她低头吻住他。
过去数月,在男女之事上,她已从最初的生涩到如今的日渐熟练。
这个吻却毫无章法。
她像初尝恶果的孩子,生涩,又极尽肆虐,如同横扫江面的暴雨。
从前交吻时她总无措地睁着眼,这回是她先闭了眼。姬月恒坐在轮椅上,玉面微仰着任她索吻,目光紧凝着她。
某种不安泛开。
他倏而抬手,笃定地紧扣住她的后颈,更紧密地与她纠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