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施总是什么都没有,没有就没有,他都习惯了。
但现在他有了,有很多很多,比从小到大失去的“没有”还要多。
宋尧耳根爬上一抹薄红,他不自然地挪开目光,像是害臊:“行了,现在闭眼,睡觉。”
“宋老师,”翁施悄悄牵住他的手,特别小声地在他耳边说,“你追到我啦。”
宋尧和他十指紧扣,笑骂道:“没出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