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念鼻腔发酸,用力眨了眨眼睛将酸涩忍回去,他一直希望盛景延不要痛苦,事实上这才是真正的伤害。
盛景延没指望他能一下子明白,轻舒了口气道:“很晚了,你在这儿将就一晚上明早再回片场。”
骆念一直攥着拳头,盛景延忍着腰疼苦中作乐,“怎么?还想揍我一顿?”
骆念摊开手掌,那枚戒指静静躺在掌心,他自己拿起来套在左手上。
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草编的圆环,咬咬牙说:“我没找到你的那个戒指,编了一个……你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