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把药盒给她,“劳烦你了。”
擦完了药,楚云梨爬到了干草上,只觉得扎人,叹了口气,还是要早些出去才好,床板再破,也比干草舒适啊。
接下来,没有人再找她麻烦,楚云梨也动不了,干脆结结实实睡了一觉。
翌日早上起来,觉得浑身好了许多,早饭发完,又有衙差过来,老远就喝道,“陈春花,大人提审!”
楚云梨:“……”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