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朝顿了一下往门口走,一开门便对上了沈暮深漆黑的眼睛。
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她笑问。
沈暮深喉结动了动,身上还带着早春深夜的寒气但他没有多说,只是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,来得早了些。”
“进屋吧,我头疼,不能吹风。”顾朝朝说着,又因为不舒服皱起了眉头。
她把房门拉得更开,沈暮深却站在原地不动。顾朝朝心里咯噔一下,突然生出些许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