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潼先是享受了片刻娇躯依偎的温存,然后才又干笑道:“一身筋肉具此,娘子放手蹂躏。苟利国家生死以,岂因祸福避趋之!”
“难道我竟是祸国的妖孽?”
上官婉儿愤然而起,直从身后抽出一根丝绦的软鞭,抬腿踏足案上:“竟夜厮守,竟然不值寸丝的时价,那就不要怪我奉还此身的承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