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八排石屋的中间都有一个小型广场,广场正中是一棵或大或小的杏树。
零下十几度的寒冷天气里,杏树粉白色的花瓣已近残败,毛茸茸新绿色的叶子,从每一个芽点长出。
“这里……”小伙子突然想起领头的老张的话,“真的很邪性。”
“我是说,褒义的那种。”他慌忙向回头看他的大叔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