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秀云装作已经睡着,一声不吭,装没几分钟的功夫,呼吸声就沉下去。
伸手不见五指,方海摸索着碰碰她的脸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着雪花膏,嫩嫩的,还有股淡淡的香味。
赵秀云本来就睡眠浅,不高兴地嘤咛两声。
方海收回手,声音浅得像叹息,说:“唉,你睡得着,我可睡不着。”
到底心疼人累一天,只能辛苦自己捱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