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又菊吃惊地微微后仰。
她这个弟弟少言寡语,除了年少时,什么时候见他说过这样多的话?
而且字字句句都是追问,要维护人的心思,昭然若揭。
沈又菊在心中思忖了一番,面上缓缓摇头,安抚道:“没有。是遥雪在衙里跟着县令做事,学了一段时间,恰巧看到我的户籍,回来当做趣事说给了我,我才发现不对劲,我的户籍中多了一个人。”
“后来,我去县令那里看了户籍簿子,上面印着京里的印,我便知道,这是你的手笔。”
“瑞儿,这个玉匣,究竟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