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,似是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里垮掉了。玉乙未愣愣地站着,手里的哨棒滑落,在地上清脆作响,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儿。
“所以我劝你,早些放弃为好。在候天楼这处,你可做不得常人。一旦有了牵绊,死得便愈快。”水十九理了理胥益的衣襟,将血迹遮掩,站起来贴在玉乙未耳边轻语道。笑声低微,像一只得逞的恶鬼。
“这样一来,哪怕是最看重的人逝世,你也不会这么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