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情跟着她来到走廊角落,反倒质问:“明白又怎样,难道我能跟他们公然甩脸吗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叶聆听抱臂倚在墙边,凝视她:“你是个独立的人,有保护自己的权利。”
“说得轻松。”曾经也为那可怜的自尊拒绝过,后来被残忍的现实磨平棱角,她习惯了认命,才勉强过上今天这种表面光鲜的日子。说句不好听的,她想上位就必须忍辱。
舒情手扶栏杆,闭眼迎上夜晚凉风,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妒意,回头冷嘲:“你被他宠着,有什么事情不敢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