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浅垂着眸子,他轻轻地说,“我想改变一条河,一条从源头而来,流向大海的河。可最终我才明白,不论河道如何改变,它只能流入那唯一的海。”
韩浅转过头,漆黑的眸子看向虞若卿。
然后,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。
“不必听苏景泽的话,继续做你想做的那个坏人,不忍让、不退缩,这很好。”韩浅缓声道,“随意涂洒这个世界吧,有我在,没人能动得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