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求速死!愧活于世。”
“可惜了!”
范纯仁捻着胡子,一脸的悲天悯人。
高孝立低头在堂上跪着,嘴皮子飞快的上下碰着,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。
明眼人一眼就看出这位是在咒骂不已。可惜面对范相,他一点办法都没有,就连亳州主家的家主,恐怕面对范纯仁也没一点办法,不仅没有办法,还要供起来。
高孝立都快压不住胸口的怒气,心说:“这糊涂宰相,哪儿冒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