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囚的是心,她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关在心上,她想抗拒这爱意,想嘲笑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太监。
到现时她心甘情愿和他结为夫妇,这爱如附骨之疽,早已成瘾,难以自拔。
不能拔去,那就沉溺。
她终究放下了身段,嫁与他,和他一起看尽世间繁华,然后相扶到老。
至此无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