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她也渴望他安好。
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他,哪怕是和她一样暗忖情丝的人。
那一晚,庄筱筱没睡,数着落在枕头上有多少缕月光,而冷秋渡则手执钢笔,坐在二楼的书桌前,只是他一字未写,就那样静坐至,天光微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