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筠顿了顿,皇帝立即明白过来,凉笑道:“是她的族人?”
陆筠叹了声,“皇上,翊王妃已病故多年……”
“修竹。”皇帝摆摆手,笑道,“你要说什么,朕明白。朕纵由许家壮大,不过是为安自己的心罢了。朕还没老迈昏聩到这个地步,你只管审,只管断。”
转过头来,冰凉的指尖扣在陆筠手腕上,“修竹,你可有在心里头笑过舅父?朕自知,自己不配做这帝王。男人无情,才能成就霸业。有了情,也就有了弱点,……修竹,你也是,记住朕受过的教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