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阎朝刚刚没有任何停顿地出手镇压,他定然毫无招架之力。
可是阎朝没有,他就静静地看着云渊握剑,举剑。
云渊额角地血管疯狂跳动,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重如千钧,迈动脚步像行走在泥潭里,骨骼和肌肉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阎朝从容地笑笑,“本座让你一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