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他,只能瞪圆了眼睛盯着,又怕如此直视冲撞了师父失了礼节,又赶忙低眉垂首,估计神情那比唱戏的小鬼还慌乱。
我垂着眸,看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拉住了我的小手,他的手指细长如竹节,手上却布着几道显眼的伤疤,食指无名指尖还带着厚厚的老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