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辙跟着点头:“若非如此,朝中权贵又何至于视他为仇雠?”
由来讽喻,最是得罪人。
苏轼也明白这一点,他想起先前讲的郁达夫,这样的人,是民族的义士,却是敌人的仇雠,从白居易选择作乐府开始,他便已经走到权贵的对立面了吧?
他轻叹:“白香山的诗里,亦有人民。”
人民的诗人,才会得到后世人民的敬仰,这便是楚棠他们的价值选择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