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众人只等着皇帝顺理成章一声应下,促成此事。
魏绎如芒刺背,知道眼前的事态不利,耳后青筋虬结,道:“此事牵扯甚多,不可草率,不如改日再——”
哪知林荆璞握盏,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为鱼肉,命如蒲丝。留在大启,与留在北境又有何区别?悉听尊便。”
魏绎一僵,霎时如石化了般,侧目望向身边人。
林荆璞人如冠玉,不可亵玩亲近,温润之下,尽是砭骨的寒冰,要拒他以千里之外。
这几日的温存仿佛都成了一场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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