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靳深听后,只问了三个字。
“你确定?”
她反问:“我哪里像开玩笑。”
他不知想到什么,耷垂眼皮,低低笑了一下,却是什么也不说。
她有些恼了。什么这么好笑?
真的很想问一句。闻院长,好笑吗?
但她没有。
已经是深夜两点半的时间。
时盏常年失眠,但此时眼里也有着难挡的浓倦,又恼又疲惫,于是对他说:“你走吧,闻院长,我累了。”
我累了。
不管哪方面,身体还是灵魂,都累了。
“我累了。”
她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