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稚推了推门,推不动,有门禁。
狼崽忽然挣了一下,从边涯怀里跳出去,撒腿就往一个方向跑,跑出一段,才停下来回头呜呜地叫人。
路边绿化带旁,竟然趴着一个人。
是个年轻男生,背着双肩包,一动不动。
“已经死了吧?”边涯把手伸到男生的鼻子前探了探,“有气出来,没死,还是活的。”
是活的,却闭着眼睛,好像睡得很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