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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并没有。”

萨迪斯特冷哼一声,举出手腕,亮出动脉上的环状血奴文身:“你要她咬这里吗?你受不受得了让她咬在这奴隶标记上面?反正我绝对做不到。”

“萨迪斯特?”贝拉的声音飘了过来。趁着两人不注意,她偷偷起了床,打开了门。

萨迪斯特无奈地闭紧眼睛,费瑞再次小声念叨:“你才是她想要的人。”

萨迪斯特的回答轻得几不可闻:“我是个污秽的人,我的血会害死她的。”

“不,不会的。”

“求求你……萨迪斯特。”贝拉恳求道。

这略有些谦卑和渴求的请求让费瑞的胸腔化为了冰寒的牢笼,他只能木讷地望着,僵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萨迪斯特转过身,面对贝拉。

贝拉稍稍后退,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萨迪斯特。

一分钟,长如一整天……十年……乃至一个世纪。接着,萨迪斯特还是走进房间。

房门关紧。

费瑞茫然失神地回过头,走在走廊里。

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要去?

上课。对,他现在要去……授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