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嫌脏。”
她最后看了坐在床上不曾回神的人,深深看了一眼,最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。
江月楼只是无力的看着她毫不留情地离开,嘴角冒出一丝血迹来。
路杳杳站在游廊下,凝望着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大雪,脸上的坚强果断如潮水般推开,只剩下迷茫难过之色。
这是江月楼。
她第一次清晰地感知着这个事情。
她的哥哥真的没了。
“娘娘,殿下来了。”清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低声说着。
路杳杳的视线落在东边,突然笑了笑,眉目却是不含笑意。
“来的正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