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娘也真是的,给阿兄说这门亲。”何载文道,“我名义上是大伯家的,又念了书,继承不了家业,哪怕将来得个一官半职,打点仕途讨好上司,哪样不要银子铺路。阿兄娶了这样手紧的嫂嫂,还想漏出一星半点来?”
何娘子被全家挤兑得哭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肿得核桃似的,她倒忘了自己另有盘算,只气赖娘子骗了她。
拿鸡子滚了眼睛,又擦粉盘头,喝了碗定心汤这才稍稍顺了气,半靠在床上对管事婆子道:“赖家的再上门,只管赶将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