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突然问她做什么?”
竹俞心下觉得不对劲,立刻警觉地看向青年。
谢伏危听到这里眼神黯然了几分,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。
周围骤然冷了下来,把竹俞冻得直哆嗦。
夜风一吹,花叶在月色之下变得如他眉眼一般暗沉。
不知春的剑柄有霜雪覆上,他的手也如玉般白皙,连指甲都泛白,没有丝毫血色。
半晌,在竹俞以为对方不会说话时候。青年眼尾有些红,喉结微滚,声音又低又沉。
“我让她回去了她当真就这么回去了……”
“她倒是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