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律坐到蒲团上,闭目打坐。
周围的光线渐渐沉了下来,有人站在他面前,冷漠的目光能将人冻伤,迫使他不得不张开眼睛,“有事么?”
暗黑的雾气中,身形高大的男人冷笑,“你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回来么,怎么说话不算话了?”
一律,“……?”这这辈子太长,我从来不这么说话。
他看着雾气中的男人,男人也看着他。
确切的说,那冷漠的目光是透过他,去看别人。
一律,“……”
他回过头,看着那道神智懵懂的白色残影,“你两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