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安之拉着梅绛雪的衣袖让她坐在椅子上,有心从实招来,又感觉这属于军事机密,不太好直接说。只能含糊其辞道:“梅姐姐,哪那么容易受伤,反正我好着呢。”
梅绛雪摇摇头,有点心疼加无奈的说道:“你就能逞强,也不知道爱惜自己,把手拿过来,我给你把把脉。”
凌安之面上带着谄笑往桌子上一趴,一伸长臂就递给了梅绛雪,“喏。”
梅绛雪搭了半晌脉,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,凌安之脉象确实平稳有力,哪像一个受伤有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