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我追出去，从阿离身上了解了一些情况。”顾亦初打算将他听到的告诉厉威远。
几人都默不作声，听着顾亦初轻声讲着。
“他说他背叛了江爵，出卖了组织的秘密。”
“因为蔡良答应过他，会给所有末妖好的生活。”
“而他说，蔡良其实已经死了，现在的蔡良其实是另一个人，嗯...或许不是人类，可能是末妖。”顾亦初断断续续地说着，脸部更加通红了起来，他看起来很疲惫，眼睛无力地半阖着，睫毛投下一片密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