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,我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,慢吞吞地爬起来躺到床上。
我太累了,一沾上柔软的床,四肢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,眼皮也像是粘了胶水,怎么都睁不开。
身体不舒服,我睡得很不安稳,感觉胸口压着什么东西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迷迷糊糊中,我感觉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,帮我脱了袜子,又把我抱到床中间躺好,仔细地掖了被子。
“爸爸回来了。”
我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声,把脸贴在柔软的被子上。
“嗯。”
一只温热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,“晚安,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