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凡灵脸上分不清是喝酒的红晕还是别的,她恼火地盯着他的嘴唇,像是觉得他嘴巴很坏一样,用两只手一起捂住了。
她就这样趴在他怀里,近在咫尺的距离,鼻子对着鼻子,眼睛对着眼睛,轻软的呼吸间全是樱桃的甜香。
明明醉得都分不清人了,还是固执得要死,一字一顿道。
“能喊我小年的人,只有妈妈,”
她想了想,好像在费力地回忆什么,又认真地,声音轻轻地补上:
“……还有傅应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