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她信息素影响,顺带着连白黎都不免难过起来。
被如此直白戳穿的司雯怔怔地看着他,突然笑了出声,好笑地用指尖揩去白黎眼角的泪。
“那明明是我难过,你哭什么?”
“……我没哭。”白黎忍着眼泪,奶凶奶凶地反驳道,“是它自己要流下来的。”
司雯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笑着顺他的话说,“那它可太不听话了。”
夏日的风穿过树荫,将所剩无几的燥热带走。
眼前的少年也像是和煦的风,把司雯的负面情绪都拿走了。
替她难过,替她哭泣,又替她坚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