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予白的背白而滑,南雪的指尖在上轻轻抚过,微微的湿滑,带着力度,不知怎的,有股子侵略似的劲儿。
就像一个规则古怪的游戏。
谁先怯了,谁先害羞了,谁先退缩了,谁就输了。
或者说,谁就动心了。
像是为了证明她对舒予白的确没什么,南雪按着那句话,一字不差地完成。
周遭事物在视线里模糊了,时间放缓,舒予白全身都被她轻盈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触碰弄的敏感不堪,泉水蒸起白茫茫的雾气,她的唇或轻或重,沿着脖颈线条一路往下,在锁骨那微顿,似是轻轻咬了一记。
微灼的气息有些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