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炼再次拨通了那个号码,听筒里传来阵阵嘈杂的音乐声。在他的印象中,那位杨先生是个坚忍卓绝的年轻人,仿佛与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扯不上任何关系。
“杨先生,您在哪里?需要我派车来接您吗?”
“不用。”
简简单单两个字,声音依然如同钢铁般坚硬。
上官炼看了看窗外,雨再次下起来了,但风却没有停止,反而越刮越大,雨幕倾斜,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向着危险的深渊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