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这长刀要是压下来,不仅身后的树根,我和身前的丁思甜都得被切做四段,只好和她拼了命地以肩膀和双手,接住下压的刀锋和刀柄,我们虽已使出全力,可那柄长刀仍然一点点切了下来,我们攥住刀口的手都被割开了口子,鲜血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,也顺着刀柄淌在了老羊皮的手上,在两只黄皮子的狞笑声中,树洞里夺刀的三个人全变成了血葫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