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山摇摇头:“不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深知无根的滋味,本就缥缈无依,与死无异,更遑论他那般以国为家的性情。”青山过来,帮她带上毛茸茸的围脖,眼神专注,对上鹤唳求知的大眼睛,有些无奈,“而千年后,没有他的国……也没有他的鹤唳,懂了吗?”
“……哦。”鹤唳脸上发烧,老老实实的收起了回程信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