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是一直在准备着,也在做着最后的倒数。
许清朗抬起头,走到楼道窗口边,推开窗子,让风吹进来。
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去伤心什么,也不值得为那个躺在那里的女人去可怜什么,但人就是这种感性的动物。
她做过什么,她对别人做过什么,她是什么身份等等,
但她和我上过床,就本能的会有一种好感和亲近感。
长舒一口气,
许清朗下意识地掏出烟,想到这里是医院,就又放了回去。
刚刚他数了,
女人手腕上,
有,
二十四道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