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源拿着信的手,微微发抖,一颗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,看到“调至东北”几个字,她才忽然意识到,佑川的事,不仅影响了她,也给她的儿子带来了摧毁性的影响。
他一个京大的学生,竟然都无法留在京市。儿子明明都自身难保,她先前还一再写信,指责他不管父亲,不体谅她这个母亲。
“荒唐”这个词,忽然就闯进了卢源的脑海里,她知道,她的后悔来得太迟了,儿子早已与她离心,以后能不能接到他的来信,都是未知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