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后遗症,真是太难受了。
实际上,最难受的还是消极状态时的那种感觉,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比,完全找不到一丝的光明。
而且随着消极状态的一层层剥开内心,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切割开一样,这简直就像是另类的灵魂拷问,可想而知有多痛苦。
如果不是米歇尔跟所罗门生死悬于一线,他当时都不会轻易的动用‘三分热度空想家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