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”绿皮人说,“好。”
“很好,大家都是好朋友了。”我说着走下门廊。巴巴撇下绿皮朋友跟上我。“那我走啦。”
“真的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吗?”绿皮人说,“我没关系的。”
“不用了,真的,”我说,“我可不想让你觉得非得站起来什么的。”我的视线看似随意地飘向希克利和迪克利,像是在暗示说他们要是把他切成肉排可就太不幸了。
“很好。”他说,在秋千上坐好。我觉得他看懂了我的暗示。你看,一个人就是这么学会看似随意地做事的。
“很好。”我说,和巴巴沿着小路去找我父母了。